井裡鎖著一條龍,他點了柱香,蛟龍掙脫鐵鎖一飛衝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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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:井裡鎖著一條龍,他點了柱香,蛟龍掙脫鐵鎖一飛衝天

單說越州黃龍鎮,有個小伙叫李義宗,祖上本是監縣黃陂村人氏,祖父那輩,家道中落,遷至於此。李義宗母親早故,待他十七歲時,父親忽染重病,口不能言,未及一日,竟奄奄一息,臨終時指著床下,李義宗會意,說是不是床下有東西留給自己,父親點頭,然而兩腿一抻,沒了活氣。

李義宗悲痛萬分,從床下找到一個小木箱,打開一看,裡面有個木匣,陽鐫著看不懂的符文,手指剛觸到匣身,蓋子自動打開,卻是五根香,李義宗正納悶,忽然耳畔傳來一段話,「吾乃清陽子,與李家有夙緣,贈九柱攝妖香,留一絲神識告知爾等,此香又稱解惑之香,夜裡沐浴之後,躺於床上,手持一柱香點燃,可令生魂離體。生魂平日有肉身所限,被世象蒙遮,不能看清本源,此妖會引導生魂尋覓答案,依其所示,解心中之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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聲如洪鐘,卻不曉得從哪裡傳來,說完后,李義宗為之一窒,回到現實,心想,這清陽子也不知何許人也,贈我們李家九柱香,如今還剩五柱,定是先人用過了,這清陽子說此香能解我心中惑事,不妨依他所言試試。

料理好父親的喪事,是夜,李義宗躺在床上,點燃一柱香,他生前甚孝,想看看父母親來生是何模樣,過的是否安逸。正想著,不由自主的從床上起身,但見一盞燈籠,遠處發著微光,李義宗一步步跟著,也不知過了多久,離那盞燈籠越來越近,卻聽得半空突然傳來一聲冷哼,「區區凡人,竟敢窺視天機。」

話畢,頓覺罡風撲面,李義宗被這股力量撞得好似斷線風箏,整個人飛了起來,哎喲一聲,從床上坐起,原來竟是場夢,再看手裡握的那柱香,已燃盡了。

李義宗思忖道,「這生死之事,果真不能讓凡人知道。」摸摸腦袋,好似被人敲了幾記悶棍,不敢大意,一連半月,再不打這攝妖香的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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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趕集賣菜,碰到好友馮增牛的妻子劉氏,打了招呼后,劉氏憂心忡忡,說丈夫一個月前外地來信,說要回鄉一趟,帶著掙回來的五百兩銀子,眼下過去這麼久,卻還是沒有消息,懷疑是出了意外,若真是這樣,可讓孤兒寡母怎麼活。

馮增牛兩年前去外地營生,踏實能幹,人也厚道機靈,倒是賺了不少。李義宗見劉氏聲淚俱下,心裡不是滋味,一時不知如何安慰。

忽地想到那匣攝妖香,何不借它尋好友下落?

夜裡,李義宗又小心翼翼燃了一柱香,生魂剎時離體,又是一盞燈籠在遠處指引,因為生魂原故,雖是夜間,卻沒那麼黑,景觀與白日所見也有些不同,有些宅子紫氣籠罩,有些宅子上面卻是烏煙瘴氣,還有幾隻路過的貓犬歪頭盯著李義宗,李義宗不敢大意,收斂心神,隨著燈籠來到一處山坡。但見有兩人一前一後,前者正是好友馮增牛,後面的人不認識,正走著,那人搬石砸死了馮增牛,似是有備而來,拿鐵鍬挖坑埋了屍體,把馮增牛身上那個沉甸甸的包裹帶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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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,景觀扭曲,李義宗重新睜開眼,仍是在床上,心想,「定是兇手見財棄義,害死馮增牛,馮增牛一路上跟他有說有笑,似是相熟。」

次日一早,就找到劉氏,說昨夜馮增牛託夢,被一個年輕人害死了,將這年輕人的相貌形容給劉氏,劉氏聞言,一屁股坐在地上,喃喃道:「這年輕人是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!」不由得放聲大慟,和李義宗一起去縣衙報官。

也是倒霉催的,那邑令聞得來龍去脈,派人暗中調查馮增牛小舅近日行蹤,打聽到他近日出手忽地闊綽起來,抓來一問,這人也是孬種,堂下語無倫次,被邑令一頓好打,便招了,埋屍之地與李義宗夢裡所見寸毫不差。

本來,李義宗被劉氏拽著去縣衙時,心裡還在想,此行可能會大費周章,哪知居然這麼順利就結案了。

挖出屍體重新安葬,那贓銀還剩二百來兩,也不知這小舅子是怎麼揮霍的,短短數日,抵得上有些人家一輩子的花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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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事過後,李義宗還有三柱攝妖香。

一日忽想到一事,不如問問如何才能飛黃騰達,年輕人么,誰還沒有個抱負。入夜後,又燃一柱香,那盞燈籠領他來到一處山坳,那地下忽地變得透明起來,一丈之下,金光耀眼,一團團財氣盤踞其中,李義宗暗暗記下位置。

醒來后,盤想著如何把這處寶藏挖掘出來,重見天日。

翌日,不知不覺,沿著那條道走到昨夜生魂所訪之地,因被肉身所累,這半日行程,累得夠嗆,左瞧右瞅,此地倒也僻靜,無閑雜之人來往,不由得竊喜。

此時,耳中卻傳來一陣陣梵妙之音,李義宗也是口渴,就沿聲尋去,二里開外,有個寺廟,上寫聽泉寺,向一個小沙彌討了碗水,這小沙彌愁眉苦臉,李義宗心情卻好,就問他何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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