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娘病重,他千里迢迢返家,弟弟一眼發現他不是活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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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:老娘病重,他千里迢迢返家,弟弟一眼發現他不是活人

原名:行屍

在前朝,鈞州縣城,曾有一任邑令,叫劉存元,一日,趕赴縣中富戶馮老夫人的壽宴,喝得酩酊大醉,一改平日威嚴,和賓客們講述了年輕時發生在他家的一件奇事,說至傷心處,聲淚俱下。眾人聞言,也是長吁短嗟,直嘆造化弄人。

劉存元的父親乃是一個秀才,家境還算不錯,可惜早早過世,留下劉存義、劉存元兩兄弟。那年,劉存義十三歲,而劉存元僅僅八歲。本來哥哥劉存義是天生的讀書苗子,過目不忘,父親在世時,對其抱希望甚大,忽有一日,劉存義身染重病,全身滾燙似炭,整整七日方愈,病好之後,卻留下了後遺症,見不得書本上的字,嗅不得墨味,聞不得聖言賢語,否則就會頭痛欲裂,天下怪病種種,唯獨這棵好苗子患上了讀不得書的病,也是無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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卻有一點,甚喜那銅錢氣味,聽得它們叮噹作響,才會睡得安穩。父親大失所望,抱憾而逝。

而母親王氏,也是個知書達理的婦人,依亡夫遺願,供二兒子劉存元學堂習書,靠著家中租出的幾十畝薄田過活,日子過得緊巴,又過三載,大兒子劉存義說自己已長大成人,要出去做點小買賣,供給家用。

王氏起初不同意,後來拗不住他再三苦求,便約定兩年為期,不管賺虧,都要返家,又把陪嫁時的金銀首飾全部,連同亡夫留給她的定情信物一併典當,交給大兒子劉存義。

特意找了算命先生,卜個黃道吉日,才依依不捨,讓他出門。

而後每隔三月,母子便會互通信件,保持聯絡。

哪知還未滿兩年,南方爆發洪楊之亂,長毛作祟,而後便斷了消息。

王氏思子心切,依著最後一封家書的寄來地址,仍然寫函寄去,直至驛站拒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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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數年都沒有兒子音訊,四鄰也時常勸她寬心,王氏只是默然不語,尋個無人處,暗自抹淚,自責不已,後悔當初不該讓年僅十六的大兒子去南方謀生。

唯一讓她欣慰的是,二兒子劉存元讀書甚是用功,年紀輕輕,已考中秀才。

王氏本貌美心惠,自從獨自照顧兩子之後,勞心累骨,越發羸弱,有媒人牽線搭橋,勸她再尋一戶人家,俱被她趕出門去,大兒子沒了音訊之後,更是食不知味,寢不循時,未及四十,已大半白髮,身體佝僂,狀若老嫗。

忽一日,一信使送來一封書信,竟是大兒子劉存義寄來的,王氏喜極而泣,血往上涌,兩隻小腳站立不穩,昏了過去。

大兒子在信中說,因為兵亂,起初隨難民東竄西逃,惶惶不可終日,哪裡還敢寄信,后覓到一個江邊漁村,住了下來,將捕來的水產腌制之後,偷偷賣掉,倒也能賺些利錢,卻每天都擔驚受怕,生怕被軍爺們一刀剖了肚子。直到最近,他所在的縣城被官兵佔領,重修驛站,他才試著寄信回家,信末擔憂家人是否能夠收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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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望著病榻前的二兒子,讓其回信,就說一切安好,還將劉存元考中秀才之事,亦表其中,讓大兒子莫要擔憂。

二兒子劉存元寫好之後,吹乾墨跡,瞧得母親面如淡金,心中咯噔一下,「母親日夜操勞,本就體虛,今日聞得大哥消息,喜極傷身,我觀母親似是時日不多了,可催促大哥早日返家,免留遺憾。」

於是,又添寫一段,書罷之後,奔到縣城驛站,寄了出去。

四十多天後,時值傍晚,劉存元剛喂母親喝完葯,憂心忡忡,走出門院,卻聽得吠聲不止,定睛一瞧,但見眾犬圍著一人狂叫,這人身衫破舊,並不理會,邁著步子,徑直朝自己走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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